今天我看了曾經喧騰一時的艋舺, 對,就是那齣「意義是三小?」那齣。 我的兩個朋友對這部電影評價並不高, 認為整部片打打殺殺沒什麼好看。
戲開始沒多久就有一件事困擾我, 看到中間又有另一件事困擾我, 於是我帶著 2 點困惑走出戲院回家, 我向朋友抱怨, 朋友說我的邏輯很奇怪, 看來我又畫錯重點了。
我的第一個困擾: 電影年代是 1986 年, 我用我破到不行的心算推算出比我高中年代早一點, 當時的我已經有點懂事, 對於劇情應該會有一些共鳴, 我安心地期待看下去。 一開始趙又廷穿著樹林高中的白襯衫出現在制服為卡其上衣的中華商職, 配音交代說他從「樹林高中」轉來, 我聽到/看到樹林, 我一整個感覺特別親切, 我從小住到大又到老的地方, 我開始要更認真去理解劇情, 我心中咕噥著那些批評這部電影朋友完全不懂電影、不懂藝術, 真是被他們糟蹋了一部樹林的艋舺電影。
但,我的感性馬上被理性打敗, 因為我和樹林的淵源讓我對趙又廷很困擾。
1980 年代樹林根本沒有樹林高中, 只有樹林國中。 因為我本人就是出自樹林國中, 而且很我確定當時高中只有 10 所, 從建中到泰山, 沒一所叫樹林。 即使我看著趙又廷的書包及襯衫上的校徽是樹中沒錯, 但這樣的時光謬誤讓我好困擾好困擾, 還好沒多久他就把白色襯衫脫掉, 讓我的思緒從樹林轉到艋舺。
那我不得不說一下了, 剛好艋舺對於我也有另一分感情, 所以我又繼續認真看下去。
我的第二個困惑: 鈕承澤每次吸菸都不吐煙, 好幾次吸菸的動作做得很長很大, 可是卻不見他吐出煙來。 這個動做對我這麼崇信科學的人來說著實困擾, 因為它違反物理原理。 吸氣吸那麼大口後, 肺部的壓力遠遠大於肺外的壓力, 就一定要有舒解的管道, 所以就一定要吐氣, 可是他如鬼魅般的只吸不吐讓我好不舒服, 比看鬼片還不舒服。
第一次他和馬如風見面, 他點起一根煙抽了一口之後, 立刻拿起茶來喝, 我正納悶著人在未吐出煙前, 有辦法先喝口水或什麼的嗎? 隨即我等著看他吐出煙來, 但,我等不到,他一直不吐煙。 第 2 次, 他吸了菸,我特別注意他要怎麼辦, 結果,他依然不吐。 第 3 次, 他在抽了一口菸後立刻喝下酒, 同樣也沒有吐煙。 你都不知道我替他擔心了整部片長的時間, 直到現在我還是很擔心, 真的有人可以抽菸不吐煙的嗎?
我知道這只是一部電影, 年代可能不夠考究, 抽菸也可能是演出來的,不真抽, 可是這些東西看在我眼裡,卻擔心在我心裡, 是不是我有病啊! 我也好希望我能畫對重點, 不然可能又要補考了。
至此我突然又發現一個小小的困擾,很小。 廟口的老大馬如風叫 Geta, 這個 Geta 跟我們小時候玩躲貓貓時回到做鬼的地方時所喊的 Geta 是不是同一個 Geat, 兩者到底有什麼關係啊?
《後記》
樹林國中在民國八十四年改制為台北縣立樹林完全中學,
在民國八十九年八月正名為台北縣立樹林高級中學,
所以樹林高中是在 1986 年代之後的事了。
我在 google 打「艋舺 樹」真的會自動接成「艋舺 樹林高中」,
我瀏覽了一下,
沒發現有人有和我一樣的困擾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