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護傾向白色,她的一票篤定要投給阿北了。
昨天她和朋友聚完餐回家跟我說,她朋友一家八票都是綠色的,全要投給姚,一次八票。
所以晚上她與我商量,好說歹說叫我 24 日一定要出門投票給阿北,不要不投。
我看她煞有其事認真的臉:「我只有一票,加妳的一票,才共二票,遇上妳朋友的八票,阿北還輸六票,這種減法很不具效率。我看這樣,妳最好的方法是去朋友家開二桌麻將,讓他們八人廝殺,都不能去投票,把妳的一票發揮到極致,抵銷掉阿北對手的八票。根本不用出動我。」我掄轉著右上唇的鬍子,一副胸有成竹的自信。
選舉這件事就是這樣,候選人亂講,選民卻一股腦熱情,完全無法冷靜下來。她不想理性斟酌我給的建議,出口威脅說如果阿北差我一票落選的話,她要搬回高雄,獨留我一個人在台北。
聽到此,我心安了。
阿北如果凍蒜,絕對不只贏萬票;如果落選,其票數也決不只輸當選人千票,絕對不會是取決於我手上這票的。古今中外還不見有哪個「大選」投成平票的。所以我安心了,我就知道看護的心底深處還是有一丁點捨不得離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