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芳安商行老闆娘 Sandy Lee 獨家贊助天空之島 18 年威士忌 2 支。
出門前,闆娘交代嘉陽帶 2 支威士忌前來助興。而嘉陽性敦樸,不拘小節,凡事超塵脫俗,只是把 2 支帶成 1 支,造成此次酒荒。
嵐與我約 6 月 30 日早上 7:40 在象山捷運站 1 號出口。當天我7點鐘整點出門,踩著二代 Ubike 到象山捷運站,一不小心開啟色弱模式,沿路紅色燈號皆自動轉換成綠色燈號,7:13 就到達目的地。
我停好車,發訊息給嵐:「我到了」。
出門前我查過地圖,象山站最近的7-11在松仁路上中華電信的隔壁。我走到7-11,勘查一下地形,沒有廁所、沒有座位。於是到信義廣場微風、威秀繞了一圈,一大早的商圈,沒什麼人聲,只有街友躺在餐廳外頭用餐區的長椅上及沿路傳單、垃圾隨風飄蕩。
我進了地下停車場的廁所小解。電話響起,嘉陽他到了,他到了象山捷運站,只是他的所在地是2號出口。不曉得是嵐跟他約2號出口,還是他自帶智慧導航,出現在順向的 2 號出口。明明嵐跟我約的是 1 號出口!
我與他約在松仁路上中華電信旁的7-11,我們進入買了嘉陽的麵包早餐及三大杯冰拿鐵。走出門口,在8米寬的人行道上等嵐開車到來。
嘉陽開口:「我老婆叫我帶2瓶威士忌,讓我們晚上可以喝。但2支酒放在行李裡很重,所以我只帶1支,也不知道你們會不會要喝?」
「對啊!大家很久沒一起喝酒了。」我心想,隨著年紀增長、見面機會減少,好像都沒有機會「放某放子」盡情的喝酒了。
「上次大姊回來,去阿城鵝肉吃飯,琬嵐和我有開啤來喝。」嘉陽補充。
「大家都要開車、騎車回家,實在不太能喝。」印象中是琬嵐提議,嘉陽附議,因為他搭捷運沒有負擔。於是兩個人就開一瓶啤酒,就僅一瓶。而那瓶啤酒,最後倒給四、五個人分,真是有福同享,連騎車的儷錡也偷偷喝一杯。總覺得嵐就是為人豪氣,開了酒就賓主盡歡!
「你有在喝酒嗎?」
「沒有,醫生交代我不能喝酒!」
嵐開著車在7-11門口畫紅線的車道邊上停車,迅速從駕駛座下來,走到車後打開後行李箱。我倆往她停車處前進,嘉陽把行李放上車,我將左手的咖啡遞給嵐,卸下左肩的背帶,再把右手的咖啡換到左手,用右手抓住右邊背帶,提起後背包往行李箱放,然後蓋上後車箱的門。
嵐手拿著咖啡,就像飯店迎賓接待員站在我旁邊,等候我的指令。她見我無意取回咖啡,開口問:「這杯是要給我的還是先幫你拿著?」
「不然… 你晚上再還我就好了!」我舉起我左手的咖啡,敬她一口。
上了車,嘉陽是正駕駛,我是副駕駛,嵐是乘客甲。嘉陽正在熟悉一下車上設備裝置,我則發現車上導航面板下,有一個古老卡式錄音磁帶的插槽,驚訝不已。
上路前,「這間 Seven 有廁所嗎?」嵐開口詢問。
我回答:「沒有。我是進去商圈裡的地下停車場上的。」
「噢!那算了,我到花蓮上好了!」她不好意思耽誤大家的時間,委曲求全。
嘉陽提議,路上的休息站他再停車讓大家上廁所就行了。
嵐也不懂操作車上的導航,於是我拿出手機,設定 DAKA 園區的路線。但是嘉陽與嵐都能說上一嘴的路徑,索性我就把手機關了起來。
嘉陽向嵐說他老婆要他帶了酒,晚上需要酒伴一起喝酒。
「好,很久沒有一起喝酒了!晚上大家一起盡情地喝。」嵐爽快答應。
總覺得嵐就是為人豪氣,盡出一張嘴。殊不知… (下回分曉)
國道五號路上指示牌迎來了蘇澳休息站右線的告示,嘉陽開口介紹,「蘇澳休息站的廁所很高級….」直到經過休息站的分叉路口,我們的車子還在最內側車道,眼看著蘇澳休息站過頭。
「你光說休息站多好,怎麼沒停,嵐在台北就說要上廁所了!」嘉陽就是性敦樸,不拘小節,凡事超塵脫俗,只是會忘了停休息站。
「算了,前面去南澳火車站上好了!南澳火車站附近有一間胡椒餅很好吃!我爸都去那買來吃。」嵐就是為人豪氣,盡出一張嘴,絲毫沒有怪罪。
再一次,我們眼睜睜看著往南澳的岔路過去,車上三人依舊眼巴巴互相對望,留下搖頭興嘆。
一個敦樸、一個豪氣,我們一路開到 DAKA 院區,中途沒有下車上廁所,也沒有嚐試傳說中的碳烤胡椒餅。就這樣,嵐憋著那泡尿,讓我們這車領先 jasin 那車近半小時的時間到達。
待續…